Cartier | 五個必看卡地亞表廠的理由 | 現場實拍

來到位於La Chaux-de-Fonds的卡地亞製表工作坊,會有甚麼特定的看點?

答案原來是,一枚腕表所包含的大部份部件,都可在這基地欣賞得到它們的生產過程。

不是我們誇大、信口雌黃的,這趟卡地亞表廠之旅,我們目睹「一個個」Santos方形表殼、「一塊塊」鏤空表盤、「一支支」藍鋼指針、「一片片」形狀百變的表鏡,以及「一種種」鬼斧神工的修飾工藝,將它們結合在一起(加上機芯),不就是現成的卡地亞腕表了?亦是這種高度垂直整合的生產模式,幾乎所有生產程序都歸納於La Chaux-de-Fonds的廠房內,令卡地亞製表比別人更勝一籌。

參觀表廠,看到陀飛輪三問萬年曆的來龍去脈,當然是很吸睛的事;但愈基礎的東西,愈需要腳踏實地、穩打穩紥,才可細水長流,何況是如卡地亞般規模的大企業。Morgan Stanley和LuxeConsult年初公布2023年鐘表業發展的調查研究,卡地亞連續數年站穩二哥位置,估計腕表銷量高達66萬枚,要穩定可靠地輸出腕表部件,這個製表工作坊功不可殁。

如果你還對卡地亞的製表功力有所懷疑,請細閱以下表廠之行,看看每一片表鏡、每一根指針、每一台表盤等等,是如何孕育出來。

2001 33000 1400
這些數字代表甚麼?

要深入認識卡地亞,不妨「用數字來說話」。環顧La Chaux-de-Fonds製表工作坊外圍,第一眼瞄到很多紅色旗幟,意料之內,畢竟那裡是卡地亞的製表腹地,印上白色品牌名字的紅旗飄揚,其實沒甚麼值得奇怪。然而十分有趣的是,甫踏入廠房的內部位置,映入眼簾的是牆上寫上一個又一個紅色大字,湊近看清楚,原來是關於廠房的二三事。

Cartier Watchmaking Manufacture的佔地面積合共等於「7」個足球場,大約相等於50,000平方米,而單單計算The Cartier Watchmaking Manufacture at La Chaux-de-Fonds的面積,也等同「4.7」個足球場面積,約為33,000平方米。

其中一幅最上面標示著「5000」大字,代表在鐘表業的生態環境下,他們的僱員合共多達5,000人,光計製表廠房內的員工,便有「1,400」人,放眼The Canton of Neuchatel(納沙泰爾州)的大企業,卡地亞廠房的人數高據「第二位」。我們會形容團隊內的人來自五湖四海為聯合國,卡地亞廠房就是聯合國中的聯合國,員工來自全球「41」個不同國籍。

卡地亞人多,亦表眾,鐘表型號合計多達「7,780」個,其中活躍的款式亦有「550」個;生產工具也豐富,投資超過5萬瑞郎的機器超過「200」台,切割機械逾「1,000」台,Metiers工種亦有「120」種。

牆上寫滿關乎卡地亞製表王國的數據。

新的勁,舊的也妙

目前卡地亞製表王國座落5處不同地方,從1972年起他們已植根La Chaux-de-Fonds,而上文提及過的製表工作坊(The Cartier Watchmaking Manufacture at La Chaux-de-Fonds),於2001年落成,從複雜的陀飛輪等型號到日常的Santos de Cartier,都在同一屋簷下進行生產。不管是指針、表盤甚至是螺絲,均產自La Chaux-de-Fonds製表基地。卡地亞另於Couvet設有試驗現代科技的製表實驗室、於Glovelier廠房進行造表的第一環工序:Metal Stamping,以及於Villars-sur-Glane生產不鏽鋼或金表,組成他們的製表五環。

且慢,好像還差一個地方……沒錯,那裡同樣座落於La Chaux-de-Fonds,就在製表工作坊的不遠處,原本是一戶建於十七世紀的農舍,2014年被卡地亞改建成藝術大師工坊(The Maison des Métiers d'Art),主力製作各種修飾工藝的作品。每年表展,卡地亞大軍當中,常有令人眼前一亮的工藝表,琺瑯彩繪是最基本的了,愈來愈多只有卡地亞重新發掘出來的古老工藝,都能在這裡窺見一二。身處現代化的製表工作坊,遙望古意盎然的藝術大師工坊,也很有一種傳承意味。

圖中最左邊的就是藝術大師工坊的所在地,距離製表基地區區數分鐘之遙。

必看(一)

模辦大本營

 

廠房之旅的第一站,跟過往造訪不少表廠的經驗類同,先看看卡地亞是怎樣製作prototypes或mock ups的。研發部門拿出了全新的設計概念,會首先製作以樹脂製成的模辦,我們看到了Santos、Tank、Pasha等等的模辦,亦因為卡地亞有能耐自家生產鏈帶,故此不光表頭,連鏈帶也會先行製作模辦,修訂後才會進行第二階段,利用金屬製成prototypes。

以往參觀廠房,模辦看過不少,主要只是表殼;但卡地亞本身是珠寶世家,不少腕表設計均與珠寶息息相關,比如豹首造型的設計,這趟廠房之行,便讓我們有機會接觸到應該源自Panthere系列的豹首模辦,觀後感只得一句:用得著模辦也造得如此像真嗎……?

Tank腕表的模辦,最特別是連鏈帶也有mock up予表匠參考。
立體豹首的模辦,遠看差點以為是成品真身。

不清楚有沒有絕對關連,但自從愈來愈多品牌向賣家提供5年或8年腕表保養,腕表測試開始演變成廠房之旅指定參觀項目。根據卡地亞的測試標準,腕表需要經過防震、防磁、濕度、溫度、走時精準度和零件加速使用等測試,其中我們發現了一台猶如大型微波爐的機器,分別替腕表進行模擬10至15度低溫、防水、高於104度、酸度以及1,500 gauss磁場環境下的檢測。

我們坐跳樓機會膽怯,腕表不會,進行防撞測試從高速墜下也絲毫不損。
Pasha和Santos的草圖和模辦。

最有聲有畫的測試,肯定是一台我們會形容為「腕表跳樓機」的儀器,啟動後腕表會俯衝墜落於木板之上,大家從下圖便可知道急速下墜的高度距離。另外為了測試表鏡的抗壓力,在一條玻璃管內,利用圓珠從高而下撞向表鏡,可以說,每一枚通過測試的腕表,都是身經百撞的……

必看(二)

極致鏤空表盤

 

卡地亞的兩大招牌表盤設計,要不是工藝表盤,我們將於下文詳細介紹;要不就是鏤空設計,最厲害是他們將標誌性的羅馬數字時標,徹頭徹尾融入鏤空表盤,一方面去蕪存青將多餘的部份剔走,務求鏤空得更極致;但另一方面,又能保留自己本身的特色,創意和技術都是一流。

個人認為是近年最出色的卡地亞鏤空表之一——Santos-Dumont Skeleton。
不同款式的Santos鏤空表盤。

現場所見的鏤空表盤,當然不少得基本的Santos Skeleton款式,但最能表現卡地亞鏤空極致水平的一款,絕對是去年誕生的Santos-Dumont Skeleton,方中有方的鏤空機芯,貫徹卡地亞同門機芯的簡潔線條,部份搭橋延伸至表盤邊緣,兼任為顯時刻度,雖然羅馬數字暫時退下陣線,但換來更具象徵意義的飛機形狀微型上鍊擺陀,呼應追溯至1904年,Louis Cartier為飛行員好友Alberto Santos-Dumont創製史上首枚可供佩戴腕表的里程碑。

充滿中式建築風情的Tank Chinoise。
表匠正為基板進行修飾。

一般卡地亞鏤空表會將表盤原有的元素,轉化為機芯的骨架,例如上文提及過的羅馬數字時標。然而我們於廠房內亦看到2022年問世的Tank Chinoise新版,不光表殼造型充滿中式建築的輪廓,表盤亦特別鏤空成中式窗框的模樣,支撐著背後的機芯,很妙想天開,也很有卡地亞風情。

必看(三)

形狀多變礦物表鏡
 

Tortue的酒桶形、Tank的長方形,甚至Crash的不規則形狀,跟平常圓形表鏡設計皆大相逕庭,要是需要外購表鏡,難免費時失事,亦難以確保質素。一般表廠之行,甚少抽時間讓我們單獨了解表鏡的生產過程,但卡地亞有,真金不怕紅爐火,真玻璃也不怕開誠布公揭開它們的燒製流程。

造型獨特的Crash,當然要配上造型也突出的礦物水晶表鏡。
沒有多少間表廠,能夠自家生產這麼多款不同形狀的表鏡。

這裡說的是卡地亞常用的礦物水晶,有別於藍寶石水晶,可透過燒製過程改變它們的形狀,過程算不上很複雜,但要以人手製作,增添了腕表的人性化筆觸。表匠會將原本平面的玻璃加熱窯燒,使其軟化之後,塑造出理想的形狀及弧度,不同的厚度和大小,處理高溫加熱後的切割時間亦不相同,沒有特製儀器於過程中能夠代為控制,全賴表匠的經驗和判斷,製成分毫不差的弧形礦物水晶表鏡。

以人手燒製的礦物水晶表鏡,所需溫度和時間均由表匠的經驗判斷。

必看(四)

指針及鏈帶
 

表鏡自己造,指針也是自家出品,專門生產指針的部門,提供了一條龍服務,從沖壓塑型(Stamping),打磨(Polishing)、Bluing或Plating(染藍或電鍍),都在這裡一「手」包辦。其實卡地亞早於2002年開始,便開始自家生產指針,於廠房裡的指針部門看到一張硬卡,不是將表款展示出來,而是收藏了長短不一、肥瘦不一的各款指針,卡地亞更透露目前已發展出多達900種的款式,當中85%均呈現經典的藍色面貌,從沖壓、拋光到上色等工序,結合了12種不同的專業人員參與,然後更要在每一個程序之間清洗及檢測指針,依據不同指針的複雜程度,動輒需時7至36天才大功告成。

表廠內隨處可見一盒盒的指針,放滿一盒的話少說也有數百根,卡地亞會為其他同集團品牌供應指針部件嗎?
能夠自行生產指針的表廠僅屬少數,卡地亞就是其中一員。

表壇中快拆更換表帶已成常態,但不是很多人能像卡地亞般,又配備快拆換帶系統,也能自行鬆開鏈節針調整鏈節的數目,光是這一點,是不是已很有參觀鏈帶部門的衝動?跟人手燒製礦物水晶表鏡不同,這裡更多依賴先進機械,他們也投資不菲,光是製作鏈帶及扣環所需的turning machine,那裡已有十數台,印證了廠房的規模,以及對生產鏈帶的重視。每一塊由金屬原料製成的鏈節,需以機械進行八道加工程序,調整機械準繩度時便需要2至16小時,一旦調校好機器,生產過程相對輕鬆,機器可同時間加工處理9條金屬,簡單的鏈節30秒後便可出籠,即使是複雜一點的造型,亦只需90秒便可完成,難怪近年卡地亞不少型號均同時配上鏈帶及皮帶,方便用家轉換形象,幕後原來有生產鏈帶的高手(及機械)相助。

卡地亞亦可自製鏈帶,例如圖中的金鋼五格鏈帶。

必看(五)

集工藝之大成
 

不知不覺,卡地亞於毗鄰製表工作坊的一座古老大樓,興建了工藝表的橋頭堡The Maison des Métiers d'art(藝術大師工坊),距今剛好十年了。十年前,卡地亞收購了這幢建於1872年的古老農莊,活化成主打修飾工藝的藝術工作坊,那時候我們聽說工作坊招募了28位工藝匠,齊心合力保存瀕臨失傳的表盤工藝,今天聽聞工藝匠已增加至40位,掌握逾20種不同工藝技術,於這樓高四層的建築內,施展各式各樣的裝飾魔法。

卡地亞工藝表的一大強項,絕對是極多變奏的琺瑯彩繪。

工坊裡蘊含的工藝,籠統來說可劃分為三大類別,其一是火之藝術,需以高溫燒製的琺瑯或黃金工藝,自當歸納於這一類;其二是金屬藝術,比如金屬顆粒、金銀絲細工等有關金屬的修飾手法,均屬此類;最後是構圖藝術,例如馬賽克鑲貼或細工鑲嵌等,卡地亞過往便曾以麥稈或木塊等,透過細工鑲嵌構成美不勝收的圖案。

採用Grisaille灰色琺瑯工藝修飾的老虎圖騰。
結合琺瑯和顆粒工藝的表盤,顆粒以琺瑯製成,再密鑲於表盤。

說起琺瑯彩繪,卡地亞可說是進步神速的一員,坊間常見的掐絲琺瑯、內填琺瑯、鏤空琺瑯等,他們早已爐火純青,多年前還教曉我們世間上還有一種名為「Grisaille」灰色琺瑯的工藝,因為此琺瑯彩繪以黑、白、灰為主調而命名,在黝黑的黑色琺瑯表盤之上,以白色琺瑯勾勒出圖騰,突出黑白光暗的對比。今次我們在工坊裡,便再遇Rotonde de Cartier那頭炯炯有神的大頭老虎表盤,以及其後延伸出的Gold Paste Grisaille Enamel作品,從白色琺瑯換上金色顏料,塗抹於黑色琺瑯表盤之上的豹首圖案。

另外還有一枚以黃色、黑色、白色等珠粒堆砌而成表盤美洲豹圖案的Ballon Blue de Cartier款式。說真的,它不像金屬顆粒,究竟以甚麼物料製成?答案原來又是琺瑯,琺瑯匠將琺瑯切割並加熱成一粒粒圓珠,再根據設計將不同圓珠鋪成豹首構圖,期間需要燒製30多次,才能成全這款琺瑯圓珠的作品。

光是鑲鑽方法,便有bead setting、claw setting、cutdown setting等不同技法,當然還有卡地亞獨門的Vibrant setting。
採用禾稈或木材的Marquetry細工鑲嵌工藝。
不光表殼鏈帶有模辦,Serti Vibrant腕表也有模辦模擬出鑽石的擺動情況。

如果只具備琺瑯彩繪或雕刻的工藝造詣,稱作藝術大師工坊有點勉強了吧,何況以卡地亞珠寶世家的背景,因此工坊內亦展示了問世於2015年的Ballon Bleu de Cartier Serti Vibrant,運用了名為Serti Vibrant的舞動鑲嵌工藝,表盤上滿滿的鑽石充滿生命力,隨著手腕動作無時無刻奔放跳動,像隨風搖曳的花卉,技術與詩意皆無出其右。

藝術大師工坊(The Maison des Métiers d'art)的外貌,一看便知歷史悠久。
工坊保留了不少舊有元素,例如支撐大樓的木製樑柱。
Interview with

Pierre Rainero

Images, Style and Heritage Director of Cartier

S:《Spiral》 |  PR:Pierre Rainero

S:服務了卡地亞40年,在這麼長的時間裡,你的角色和任務發生了怎樣的變化?
PR:對的,我在卡地亞有不同的使命目標,從廣告開始,再涉獵傳播及制定策略等,因此我的任務非常多樣化,並讓我有機會從不同方向了解,例如當地的商業模式,以及最具策略意義的部分,這些年來,更讓我充分理解不同的面向。 這些年來累積的經歷,幫助我更能理解如何處理應用藝術領域的工作。卡地亞所做的一切,承擔著非常重要的藝術層面責任,但同時我們也是一家商業機構。我經常思考著記者曾經說過的話,在三十年代卡地亞兄弟被譽為藝術家商人,可能這就是我在過去40年所學到的東西。

S:你會如何定義卡地亞風格?卡地亞腕表的核心設計元素又是甚麼?
PR:理解卡地亞風格的最佳方法,是將它與一種語言比較。當我們談論卡地亞創作時,面對的是一種活生生的語言,意味著你能從每一款卡地亞作品之中,認識到卡地亞的觀點,與此同時,會感覺到持續的創造力和新鮮感。或許對許多人來說是自相矛盾的,但事實是因為你認識到一些你知道的東西,同時又感知到一些新東西,我認為這正正是卡地亞背後動機的核心。 另外自二十世紀初卡地亞踏足製表業以來,便以美學意識聞名於世,擁有獨特原創的形狀設計,卡地亞更被譽為「Watchmakers of Shapes」(形狀的製表師)。 法文中有一句說話為「Rien de trop」,即是英文中「Nothing too much」的意思,某程度上是一種可以定義卡地亞的平衡感。我們不是奢侈的敵人,亦不是極簡主義的敵人,但我們所造的一切都有其意義,最終會產生屬於同一個家族的印象。

S:心目中還有甚麼特別的形狀設計,適合作為未來的復刻版模階?
PR:我認為還有許多的款式造型,你可以從數量多得驚人、集中描述卡地亞製表發展的書籍中了解得到,細節很多,款式亦很多,這裡暫時不透露了,但相信這是我們未來幾年致力發展的工作,備有很多的可能性。

S:目前有重啟CPCP系列的打算嗎?
PR:我認為CPCP等於如今的Cartier Prive系列,以嶄新的方式培育近似的想法設計,比如具有傳統的卡地亞造型、極高標準的機芯,以及比一般更為精緻的設計,又會考究比例、線條、細節、鉑金物料等20多年前CPCP啟動時的構思。

S:Santos系列為何對卡地亞意義重大?
PR:Santos對卡地亞來說有著非常特殊的意義,因為它是有史以來第一款腕表設計,包含了所有未來引領卡地亞主宰製表業的原則,例如對優雅的追求。它是第一款可佩戴於手腕的表,表殼可連繫著表帶,同時擁有鮮明的方形設計,配合圓形的角落。 另外腕表表達了卡地亞如何培養強而有力設計的信念,強大的方式源於它可以提供開發豐富變化的機會,並忠於原著的設計想法,亦在每個時間都行之有效,更可為客戶提供多樣式的變化。

S:怎樣的卡地亞腕表設計,對你來說最具挑戰性?
PR:我認為最具挑戰性的就是創作一枚圓表,也可能是目前製表業最具挑戰性的一個。我相信最好的答案來自Ballon Bleu,成功尋找到超越簡單圓形表的不同創意,例如以很卡地亞的風格來表達,表冠棲身圓形之內,整個圓形又再處身另一個圓形表殼之內,而且腕表不是平坦的,正如鵝卵石一樣,底部和頂部都有弧形線條,我認為這就是卡地亞對應圓形表挑戰的方式。

S:近年感覺上卡地亞較少接觸複雜腕表,沒那麼著重機械層面,未來會看到更多複雜腕表嗎?
PR:請容許我不同意這個觀點,因為我想到了一些神秘腕表,像Masse Mysterieuse那一款隨著擺陀旋轉的機芯,既牽涉設計亦要求技術,是一個開發需時的複雜結構,需要多年才能實現,大概是八年時間吧。我想說的大概是按照我們的需求水平,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在該領域創造新的事物,並不是說八年後會發生其他事情,但我們並不焦急,準備好的時候便會提出,又例如鏤通的微型擺陀設計,見證我們從沒停止過創作,面對複雜功能的挑戰,也沒有猶豫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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